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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全球报资讯】汉朝江山平定,刘邦急忙让韩信交出兵权,军队在手才能定国

时间:2023-03-13 16:04:35    来源:中华网热点新闻   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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韩信将剑还回那小卒,正要询问炊食如何,忽闻身后有人疾呼:"大王,大王!"


(资料图片)

回身望去,见是谒者一路狂奔而来。

那谒者奔至近前,拱手禀道;"大王,汉王率张良、曹参等朝中重臣,前来壁垒探望。"

"哦?"韩信一时竟回不过神来,"不是尚在安葬项王吗,如此之快,便回定陶了?

汉王现在营内何处?"

谒者答道:"已入大帐等候。"

韩信只淡淡应了声"知道了",正要转身回大帐,忽又想起,问那调者道:"你看汉王来营中,究竟是何用意?"

谒者满脸惶然,摇头道:"小臣实不能措度。"

韩信这才向众随从道:"尔等且在此观看,孤王稍后便来。"说罢即偕了漏者,朝大帐疾步面去。

走近大帐,只见中郎将周蝶、徐厉持剑肃立,守住帐门,四周有数十名执载郎卫,于帐外警戒。见韩信来,周蝶一声号令,众郎卫便恭谨退步,让出了一条路来。

韩信顿觉情形有异常,但无暇多想,便疾步抢入。进得大帐,见刘邦已端坐于主座之上,衣冠分外鲜亮,身着一袭龙风纹锦缴宽袍,端然有新霸气象。尤其异于平常的,乃是头上戴了一顶簇新的竹皮冠。

苦年刘邦在泗水亭捕盗时,喜戴薛城人编的竹皮冠。登汉王之位后,此好依旧不改,凡遇大事,必戴一顶竹皮冠,其状巍峨,长如鹊尾,如屈原遗风。以至群臣也纷起效仿,以为尊崇,民间皆称之为"刘氏冠"。刘邦若戴起此冠,必有大事。至于张良等人,似也有异,替立于刘邦身后,并未坐下。韩信一笑,便招呼众人入座。却听刘邦缓缓道:"齐王不必多礼,今为两王相会。其余人等,站且站着吧。"

韩信无奈,只得朝众人一拇,在刘邦南侧坐下,暗自揣摩汉王来此之意。

刘邦此刻神闲气定,看似并无大事;然则一戴上这顶竹皮冠,便分外郑重其事,绝非平常造访。再看那张良、陈平、曹参、周勃、樊哙、夏侯婆等数人,见了面,亦无平日嬉笑寒喧之态,行礼既毕,使是域口无语。韩信心中,使知今日必有不寻常事。

正在他志之间,但见刘邦一笑,侧身斜视道:"齐王……大将军……哈哈,韩都尉!"

韩信连忙俯首称谢道:"臣投汉数年来,全凭大王赏识摧拔。臣实不才,然所得封赏,却逾常人之贵,此厚恩万难报答。"

刘邦便一挥袖,笑道:"今日不说这个,仅叙旧而已。"说罢,即吩咐众人道,"诸君也都坐下吧,切莫见外。"

张良略让了一让,便独坐于北侧,其余人皆在下首西向而坐。

刘邦见众人已坐好,便一抬身,懒懒伸直了双腿,道:"齐王并非外人,寡人这便不拘礼了。"接着,便将话扯开了去,"寡人于近日,不知何故,常忆起过往陈糠烂谷之事。记得丁酉年秋,魏王豹凭河拒我,部食其以言辞不能劝降,你率别军北上,与我分略天下,堪堪已是一年有余了。将军之功,天下皆知,其间车马劳累,不说也可知。"

左岗在定陶以西二十余里,四周山密连绵,松柏薪郁,乃一处风景绝佳之地。

为此次盛会,刘邦命军卒连日劳作,筑起高台一座,虽仅有数尺高,却是依山面建,可览四方。登临其上,可见到一番浩茫气象。

这日,高台上旌旗遍布,冠盖如云,丝竹之声悠扬悦耳。到会的诸王,均头戴九航冠冕,身着华章衰服,各自就座于绫罗伞盖下,身后扈从如云,旗甲条然。自岗下而望之,宛如神仙之会。

当日主司仪为随何,他见吉时已至,便命人鸣锣三声,所有丝竹管弦,立时要然而止。

刘邦便起身,向诸王一揖,说道:"今日诸侯来会,寡人面子可谓十足,故不胜欣喜。想那天下纷纷,迄今已七载有余,百姓之苦,再不能忍。所幸,灭楚大业已告功成,在座各位,皆为不世出的豪雄,解民于倒悬,功莫大焉。今日聚会,便是庆功吧,登高面览山河形胜,不负大丈夫慷慨之志!然则,诸位可知,这左岗是个甚么来头?"

在座诸王被此望望,皆不能答,便都拱手向刘邦道;"愿闻赐教。"

刘邦笑笑,便道:"这两日,寡人在定陶闲得无事,访了访本地父老。方知这左岗,地处济水之南,故而名之。然本地乡民,也另有传言,说那盲眼史官左丘明之父,即葬于此,故而得名。乡间传闻,或不足道,然《左传》确为万世经典。何以见得呢?彼时春秋诸国,君王之功过,皆刊于此书中,一字不能增删。这一字不改,便好生厉害!在座各位,今日有了生杀之权,万不可任性为之。或善或恶,必在后世之《左传》上刊刻,任人评说,你是动不得一个字的。"

韩信正要谦逊,刘邦却抬手挡住,又道:"现如今,哪生已赴了黄泉,魏王也变成枯骨,就是那勇冠天下的项王,数月后,也将化为泥巴。你我诸人,却还在这里谈笑,足见上苍还是偏心的,你我当自珍才是。昔在蒙阳,寡人不胜劳烦,体力曾不能支,然在广武山相持之时,常洗脚享乐,身体竞然渐渐好了。齐王,我见你面色又发黄,似甚于当年,总不是有疾患在身吧?"

韩信不知此话为何意,只得尴尬一笑:"微臣面黄,自幼而然,苦年曾为项氏权侄所嫌恶,幸而蒙大王不弃。近年来统军,确是劳顿,然职分内事,不敢言苦。臣目下体力尚可,面色近来不好,恐是宿醉所致,大王请勿念。"

"这便好。"刘邦抚膝大悦,环视诸臣道,"我辈打打杀杀,在剑刃下求生,怎比那黄石公悠闲一世,仍有美名传遍天下?所幸,项王已死了,这个灾星既除,诸侯也就相安无事,再不必兵戊相见了。"

韩信额首道:"正是。"

刘邦望了张良一眼,便向韩信笑道:"那么,齐王既然也是此意,今日之事,便好说了。"

闻此言,韩信耳畔便嘴的一声,知今日果然有不测之事。再看张良、曹参等人,神色均是木然,难辨喜怒,唯樊哙略显不安。

此时,刘邦看也不看韩信一眼,似对空说道:"自寡人有幸,得将军之助,平定三秦,东出平阴,以弱胜强,拿到了天下。将军之功,寡人难忘,这个不必提了。然出头之鸟,恐不是好事。将军你骤得富贵,如何能不令人妒忌?应及早抽身为妙。再则,将军体弱,数年间不曾好好将养,若有万一,岂非前功尽失?幸亏今日已无战事,不如好自保重,将三十万军交还,暂由他人代领。"

韩信闻罢,顿觉有五雷轰顶--原来汉王匆匆返驾,是要来袭夺兵权!他情急之下,竟不知如何作答,只得假作恍惚,沉吟不语。刘邦见韩信绒默,便又追问:"将军意下如何?"

韩信这才明白:刘邦所图,全不是当初项王之分封。汉家诸王,纵是各自带甲百万,亦统统号为汉军。以此推之,自该下得胜之后,便不该再有这齐军了。想到此,韩信既悲且愤,几乎要掩饰不住,然转念一想:若在此时力争,恐是全无用处,只能徒然惹祸。今日汉王率旧部勋臣一同来此,便是想迫我就范。天下方定,同袍恩义未绝,我纵是不服,又怎能与此辈拔剑相向?

此时,座中一片哑然。君臣相对,被此间似呼吸可闻。

见僵持下去总不是事,韩信这才勉强应道:"齐国巧新封之地,民心尚未归顺,若无重兵镇守,恐非所宜。"

刘邦与张良对视一眼,便笑道:"区区草民,欲求安生而不得,岂能复又倡乱?

如今天下一统,人心思定,兵马还有何用?不如缴还军符,仍旧封国,安居琅哪山,好好做你的诸候王,兴百业,治万民,不亦乐乎?"

闻刘邦此言,韩信忽面想到当初武涉所言,方悟到今日这事,原是势所必然。

项王灭后,良机尽失,天下如何摆布,自家已是无能为力了。于是心里暗骂了一声,嘴上却应道:"臣这便将虎符交出,明日即返临漏。"

"喃响,齐王也无须心急。近日寡人将大会诸侯,安排天下事,将要新封彭越为王。如此盛会,齐王焉能错过?你且待几日,何必匆忙?"

韩信知无可再躲,便从怀中取出金错虎符①,一语不发,起身递向刘邦。

刘邦也连忙站起,接过虎符,即转手交给曹参,又道:"近日事多,衡山王吴芮新近来投,寡人须召见,这便告辞了。明晨起,齐王即可与曹丞相交接,齐军仍归汉营,总听曹丞相处置,寡人就不再过问了。"说罢,便招呼诸臣起身,与韩信排别。

诸人面色至此才有所稍缓,都起身与韩信一一揖别。张良率先向韩信一躬,韩信勉强回礼,然忍不住面有倡色。张良不敢与韩信对视,只轻轻一叹,返身便走。

他人亦无多言,唯樊哙忍了又忍,终问了一句:"齐王,那临溜女子……尚可观乎?"

韩信唯有苦笑,裂狠瞪了樊哙一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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